第二天,银珠在门外边看到金珠的面色苍白,便问姐姐:“姐呀,你今天脸色这么不好,该不是夜里没有休息好吧!”
“是啊,小妹,你一军哥后天就又要走了,这一去很可能是一年半载也回不来,所以昨晚我们多说了一会儿话。”
“我明白了姐姐,你们多说说话,好好地亲热亲热,小妹我理解,我还急着当姨妈呢!”
“鬼丫头,你懂个啥,还跟姐姐开玩笑,以后不准这样!”
初三的晚上,姬一军再三嘱咐金珠:“你在这县城呆闷的时候,就回河村家里住一个时期,反正两下跑吧,要多保重身体。如果你怀孕了,不管是生男生女,无论是用你的姓或是我的姓,都要带上个“红”字,因为我从小就喜欢红颜色,再说按我们的家谱,可能到我这下辈也该是“红”字辈了,你千万要记住这个事。”
“你放心吧,一军,我会记住的,你也要多保重啊!在打仗的时候,枪子是没有眼睛的,你可要长着眼睛,想着我,你就会没事的,对吧?”金珠哽咽着说。
“对!你一定要等着我回来。”两个人痛亲痛亲地说了大半夜的知心话才入睡。
第二天凌晨,天还没大亮,姬一军起床整理行装,金珠、银珠都早早地起来帮助料理,这天雾很大,姐妹俩在朦胧的雾色中将一军送出了大门,姬一军快马扬鞭离开了石桥县城。
一军走后,金珠回到房中,趴在床上痛痛地哭了起来,银珠也为姐夫与姐姐短暂地相聚而惋惜难过。
银珠劝告姐姐:“姐,别哭了,听人讲,丈夫出远门,妻子在家哭泣是不吉利的,对丈夫不好。哎!你起来吧!把你的观音菩萨请出来,咱们现在向她敬香,祈祷保佑我一军哥一路平安,万事如意,在战场上刀枪不入,成为铁打的英雄。”
银珠的这一番开导,金珠真的站起身来,她擦干眼泪说:“银珠,你真是我的好妹妹,只有你才是姐姐的知心人,看起来,我们姐妹俩将是永远的相依为命了。”
“姐,我也离不开你呀!咱们都争点气自我爱护,顽强地生活下去,等待着我一军哥的回来团聚。”
“好!好!你说的非常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