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金珠到银珠的房间,把丫鬟打发走后,金珠坐下像审堂一样,周吴郑王地问妹妹:“银珠,自从姐出门后,你想过你自己的婚事没有?你打算以后嫁个什么样的人家?”
“姐,你猛然问个这干什么?你这次回来就是单为了找我问这事吗?还有别的事没有?如果没有,请回到你房间去休息。”
“银珠,你怎么对我是这个态度呢,我回来主要是为看咱爹妈、爷奶的。问这事是今个和咱妈说起了你,妈为你很操心,本不想让你早嫁出门,想让你在家多待两年,可又怕到时再走我的路子,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,我来不是和你争嘴的,是想和你商量商量,问问情况,征求你的意见,看有什么想法和打算,当姐的不为你着想,谁为你着想?看你这烦心的样子,是咋回事了?”
“姐,不是我有意对你烦,我不愿提这方面的事。即使我好好的向你说出想找什么样的人家或不想找什么样的人家,这都是无用的,咱爹好像是阎王爷,咱妈是太师奶,咱奶又是皇帝他妈,咱这一家都在管着我,我能想怎么就怎么吗?我能当自己的家吗?这婚姻大事历来是父母做主,只有走着说吧,爹妈无论如何的亲娇,但在婚姻上是不会让步的,别费心思了,你不是也当不了自己的家吗,末了嫁给个当兵的。”
“银珠,我的事已经过去了,都成老黄历了,你就不要再提了,现在是说你的事,我听咱妈说,县城有个叫曹尚德的和你见过面,这人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又如何?咱爹妈也不会同意。”
“这可不一定,人都在变化,一个时期与另一个时期的想法都不一定会一样,也许会同意呢。”
“姐,你说此话当真,是不是咱妈已经有意了?”
“傻丫头,露馅了吧!给姐说实话,你是不是已经和他有约了?”
“姐,你不要逼我吗,我只不过是对他印象挺好。”
“那他说过娶你的话没有?”
“哪能到这个程度呀,反正他心里有我,我心里有他,互相谁都知道。”
“哦!我懂了,也就是你已经喜欢上他了,是不是?这就是说他是个没完婚的人了。”
“那当然啦!我们认识时,他才二十岁。”
“那你们认识多久了?”
“四年多了。”
“鬼丫头,这么多年了还在保密,连姐姐都不信任了,也不告诉我。你能不能向我说说你们是咋认识的?”
“姐,请你原谅我这一次吧,我实在不想向任何人再提起这场事儿了。”
“那好吧!我也不强求你。他说过没有什么时间来咱家求婚?”
“没有,原来我想,人家就是来求婚,咱爹妈也是不会同意的,所以从未提过此事,我终日都在为这事发愁,你可要给我出主意帮帮忙呀!”
“求我了吧,开始问你还横我呢!姐我来找你、问你,不就是为了帮这个忙吗?”
“姐姐,你真好!”
“别给我说好听话了,咱俩好好商量商量,认真合计合计,想想办法,让咱爹同意就行了。”
“姐,我是没什么好主意,就靠你啦。”
“银珠,我是在想,让他来咱家求婚、还是咱到他家说亲好?”
“那当然是咱家到他家去说亲好。”
“为什么?
“因为人家首先怕咱家不同意,如果咱家找到他们门上说亲,保准一说就成。”
“你真的有这个把握?”
“咳!只要你能保证让咱爹妈同意,我就能十有八稳的让曹家同意。”
“哈!真的?”
“嗯!”
“那好吧,我先做咱爹的思想工作,至于有多大把握,我可不敢向你保证,咱妈是没什么问题的,我有把握。”
“谢谢你了,姐姐。”
“你先别谢我,你急也没用。”金珠带开玩笑似的有点耍笑妹妹。
银珠为此把金珠推倒在床上说:“姐姐你坏!姐姐你坏!”两个人戏耍了一阵,就睡在了一起。